一直让客人站在也不好,所以纸鸢便邀君洛韺走进了室内。
不过说是室内,但其实也不过是走两步就进入了的卧室而已,毕竟这件小破木屋可是连客厅都没有的,就连卧室也不过是几人共用的。
或许是大的地方住惯了,君洛韺对这狭窄的住所反而心生了一种温暖的新奇感,在原先坐过的地方坐下,
“好小啊!”
因为窄,所以不得不坐在床边的纸鸢一听这话,便立刻面带不善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君洛韺,
“你住的地,就很大?”
“大,也不大。”
君洛韺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不是很想提自己的事,
“问你一个问题,你们,一直都睡一起的吗?”
“晚上在一起修炼。”
不是很在乎名节的纸鸢摊了摊手,并很坦诚地道出了事实,
“但也只是修炼。”
“我信。”
想起给那五名舞姬验身,结果发现她们都还是完璧之身的事,君洛韺就暗自感到惊奇,你说,这罗洛和王谢,到底是谁不行呢?那么漂亮的人儿,还能歌善舞,结果碰也不碰,真是奇特!
纸鸢也没管君洛韺到底有没有真的信,
“现在轮到我问你一件事了,你,所谋为何?”
君洛韺的突然出现,令纸鸢心生警惕,往小了说是怕她突然开始抢自己的心上人,往大了说是怕她有什么对自己或洛洛不利的阴谋。
总而言之,对于这个自称是魏忠的下属的女人,纸鸢对其是深含戒心的。
“所谋为真心。”
没有理会纸鸢的怀疑之意,君洛韺用手擦了擦旁边的餐桌,发现其上还算干净后,便又将手收了回来,
“这世间,谋权不易,修行多艰,但这二者无论多么艰难,是光凭自己就能完成的。可唯有这真心,光凭自己是无用的,非得碰上一个对的人,才行!”
“出门左转,有你需要的牛郎!”
感情对方是来猎艳的,纸鸢顿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,
“亦或者直接往前,有一家玩具店,那里面的东西,可以填补你这种大龄女修士的空虚与寂寞的内心!”
“你很熟?”
不好直接回答,君洛韺采取了围魏救赵的策略。
“翎儿说的,她常去,我只是听她所言而已!”
纸鸢话锋一转,脸不红心不跳,直接就将羽翎卖了个干净。
“鸢鸢姐,做人做事得有点良心啊!”
帘子后面,正在擦拭身子的羽翎朝纸鸢喊道,
“这凭空捏造之事,可不能为啊!若为了,那你便是那最下贱的小婊砸!”
“你洗个澡,还没把你的嘴洗干净吗?”
听到羽翎在那埋汰自己,纸鸢就感到不爽,手指一挥,真气一运,帘子突开,
“洛韺姐姐,你看,那头肥猪可卖多少?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
君洛韺看了一眼羽翎,又摇了摇头,表示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。
“嗯?”
目光从君洛韺身上挪开,纸鸢又将视线投到了羽翎的身上,这才发现其竟早已裹好了浴袍,顺带一提,这浴袍也是从中州所流行开的产物,不然这世界也不会有这玩意。
“呵,我早料到了!”
想起上次以及上上次的事件,羽翎就觉得心里火大,这个女人,自己喜欢白给也就算了,还特爱拉着别人给罗洛白看,真是!真是坏透了!
“都是女孩子,坦诚相待一点,没什么的了!”
纸鸢晃了晃手,又指了指自己,
“像我,经常。。”
“经常真空在家吗?”
君洛韺以己度人地推测道,
“那样确实舒服,少了一种束缚感,可以有效地缓解平日里的压力。”
“我才没有呢!”
用手捂住裙子的下摆,纸鸢顿时就红了脸,并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个君洛韺无比地高大了起来,因为她轻而易举地做到了纸鸢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,
“再说了,我估计,也就只有你会那样吧!”
“我家很大,而且就我一个人,所以,我那样,无妨。”
君洛韺说着便站起了身,而且还逐步走近纸鸢,
“倒是你,刚刚故意压裙摆的行为,很可疑啊!”
“经君君姐这么一说,我也开始感到好奇了!”
终于擦完了长发,羽翎将之往头上随手一盘,便和君洛韺一起,开始逼宫纸鸢,
“要我说,鸢鸢姐啊!你该不会真的是那般大胆妄为吧?”
“我怎么样,要你管?!”
被二人逼到床头,纸鸢略显窘迫,但依旧张牙舞爪地掩饰自己的心虚,
“还有,翎儿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!竟敢联合外人一起来对付我?你忘了我喂你糠与潲水时的恩情了吗?那时你还吃地蛮欢呢!”
“君君姐,帮我一下!”
原本还打算放过纸鸢的羽翎一听这话,立刻就变了脸色,把心一横,发誓要让今天的纸鸢好看。这般说着,如此想着,羽翎就直接按住了纸鸢的右手与右腿。
另一边,不待纸鸢用左腿去踢羽翎,君洛韺就很配合地摁住了纸鸢的左手和左腿。
四肢被擒,纸鸢被这两人按倒了,身体被迫地呈大字地仰躺在床上,鞋袜也被她们脱去,怕的是弄脏了床单。
第一次进行闺蜜间打闹的君洛韺略微有些兴奋,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玩,也是她第一次有可以平等相处的朋友。
而羽翎就简单多了,因为她纯粹只是想治一治纸鸢,以免她平日里再茶里茶气。
“放开我!!”
拼命扭动,疯狂反抗,纸鸢也很配合地做出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,之所以是配合,原因是这货从头到尾都没施展过一个仙术,
“你们不能这样!”
“太假了点吧?”
看着纸鸢的过激反应,羽翎立刻就顿感无味,便直接松了手,
“哪有你这样的,你好歹哭两下啊!就光在那里嚷,实在是太没趣了点!”
“你会,你来?”
在君洛韺也松了手之后,纸鸢直接坐了起来,眼里满是不满地盯着羽翎,
“你就演地好了?还流泪,你咋不直接出水呢?那样强迫你的人会更兴奋,也会更觉有意思嘛!”
“你俩平时都玩地这么欢?”
君洛韺咋了咂嘴,越发觉得眼前的二人的欢乐很多,毕竟,大冤种大情敌型闺蜜的快乐就是多,
“也都挺会玩的,只不过你们的言论有些过于露骨了,应该注意一点。毕竟,罗洛还在这。”
“我邀请过他,他不来!”
对于罗洛的不接受邀请,纸鸢对其是一直深感不满的,
“明明很好玩,可他就是不来!而且人多欢乐多,如果他来,那就更欢快了!”
“注意一下你的虎狼之词!”
羽翎理了理微乱的浴袍,又将头发给散落下来,然后又再盘了一遍,因为原先的已经乱了,
“他不来,自是有其苦衷的,我们应当理解。另外,我觉得,他对一对多,可能有心理障碍!”
“他那么传统的吗?”
君洛韺舔了舔嘴唇,越发感觉当初没杀他是个正确的决定。
“只是责任心很强。”
谈起罗洛的话题,纸鸢竟显地有些沉重,
“他放不开,我能理解。只是,他不得不改变他的观念,因为,他的身份不会允许他只有一名爱人的。”
“你们倒是接受的了!”
君洛韺叹了口气,为纸鸢和羽翎的未来感到悲痛,
“不过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的!因为,你们作为世家的后人,去爱一名皇室成员,除了要倒贴之外,还注定是不平等的。”
“够了,别把我们说地那般不堪!”
羽翎的声音稍大了几分,因为她极度厌恶别人说她们是因罗洛的身份而去爱他的。
“翎儿啊,洛韺姐说地也没错。”
纸鸢的眼神突显哀伤,声调也凭空低沉了几分,
“我们对洛洛的感情,真的纯粹吗?”
纸鸢的自问,令在场的三人陷入了沉默。
可就在这时,厨房的门开了,菜做好了,罗洛把它给端出来了,
“嗯?”
就在罗洛将菜放到了桌上的一瞬,目光偏扫,便发现了被按在床上的纸鸢。
发觉罗洛到来,便立刻恢复到原来样子的纸鸢朝羽翎眨了眨眼,便立刻拼命地反抗起来,
“洛洛~救我!”
“你喊啊,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!”
故作狠态,也为了试探一下罗洛的态度,羽翎身体前倾,将纸鸢压地更加死死地。
“一起来?”
另一边,君洛韺朝罗洛招了招手,示意他一起,更很直白地朝其发起了邀请,
“我们不介意的。”
“我很放心你们的性取向,所以,你们继续!”
感觉她们装地太假,再加上还有一个外人君洛韺在,罗洛也不好直接凑上去,
“还有两菜,我先去将其端上来!”
待罗洛走后,纸鸢直接朝羽翎摆了摆手,
“去,去!别来了,怪没意思的。还有点恶心了。”
“不是,你们先把前戏工作做好,他不就可以直接吃了吗?”
君洛韺坐在纸鸢的旁边,突发奇想地道,
“你们想啊,他哪天女人多了,也不一定都照顾地过来,届时,还不是得我们把自己料理了一半之后,再端给他?”
“他又不是种马,我们至于那样吗?”
纸鸢指了指羽翎的深渊,又戳了戳羽翎的手,
“要我说,万一真有那天了,那我干脆直接去找羽翎得了。你看,她不仅长地中性,而且还手上有茧,那用起来一定好用!”
因为自幼苦练枪法,所以羽翎的手一直都是有茧的,而这些也是她最不像世家大小姐的其中一点。
经纸鸢这么一碰,羽翎立刻就感到了一阵恶寒,
“你少恶心,你要是难耐了,你就自己找根烧火棍,往上一坐就成。可千万别来找我,我的手是只为心上人服务的。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话!”
用脚踢了踢羽翎的屁股,纸鸢被其说地面带凶相,
“我有那般变态吗?再说了,我刚刚那也不过是调侃罢了,我与你,最多不过闺蜜而已,所以,你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!”
“因为你已心许被烧地通红通红的铁棍?”
感觉和她们很聊地来,所以君洛韺也逐渐与她们熟络了起来,因而其言语也渐渐地露骨、大胆了起来,
“啊~已经变成了铁棍的形状,其它的,再也容不下了!”
“君姑娘,你有恋物癖吗?”
再次端菜出来的罗洛碰巧听到了君洛韺的后半句话,并对此产生了疑惑,
“还是说,你是别的什么爱好者?”
“滚!”
无比尴尬的君洛韺斜视了一眼罗洛,猛地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威严,
“我也是你能揣测的?”
“但烧火棍却能测出你的深浅。”
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,罗洛可没那么客气,说真的,只要不是罗洛的相好,罗洛一般是不会顾及她的感受的,因为罗洛只舔既爱他又是他所爱的人。
对于别人突然对其发火,罗洛可是理都不理的,心情好时,不吭声,心情不好,直接内涵回去。毕竟,不是自己的老婆的话,在乎个锤子?舔别人老婆,罗洛自认是做不出的。
将话丢下,罗洛又进了厨房,因为他有汤在熬。
明显气到了,表面上是因为尴尬的情况,但实际上是因为君洛韺清楚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,明显不足。
身为女帝,君洛韺对罗洛的想法是,我可以不要他,不爱他,但他必须跪舔我,追求我,将我视为一辈子都求而不得的白月光,因为我对他有不杀之恩。
虽然曾因婚约的事而对罗洛有一些特殊的情愫,但君洛韺还远未达到要因这点感觉而去主动白给的地步,对罗洛,君洛韺一直只是一个好奇里带点好感的态度。
“别气了,他经常这样。”
回想自己和纸鸢也常常被他这样内涵,羽翎也就以此为例,将之拿来开导君洛韺,
“他没别的意思的,你若是要因此而多想。那实在是没事找事了。因为在交往的过程中,必定会产生摩擦,而最重要的,不是记着问题不放,而是应更多的互相理解。”
“是我失态了。”
收回严肃的模样,君洛韺再次变地不正经起来,看起来一副很和睦的样子,
“说回先前的玩笑话。鸢鸢妹妹啊,你说你用那烧火棍时,是不是该上下蹲式地使用啊?”
“就你俩会埋汰人!”
一边打了一下,纸鸢站了起来,更是在一瞬间就穿好了鞋袜,
“老娘一个完璧之身,却被你们说地像什么绝世大变态似的!你俩在造人谣方面,可真是厉害,就和往烧火棍上涂辣椒油再用一样厉害!”
“想想都够疼的。”
羽翎摇了摇头,害怕到不敢再去想,
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总觉得我们三个在一起,总能谈出一些惊觉天人的东西出来!”
“聊‘马蚤’嘛,正常!”
君洛韺起了身,又看了看桌上的菜,又想了想他刚才对自己的态度,那一丁点儿的不好就被君洛韺给无限放大了,你阴阳怪气,行,我不吃了,看谁愿意吃你的!说句不好听的,孤想吃什么吃不到?
或因赌气,又或是不满于罗洛刚才的略微有些不恭敬的态度,君洛韺对着纸鸢和羽翎,
“你们的厕轩在哪?”
“外面,屋后的一间茅草屋便是。”
纸鸢指了指门外。
君洛韺点了点头,就径直出去了。
“修士还用上厕轩,不是不用五谷轮回的吗?”
对其有点迷,羽翎抬了抬头,朝纸鸢望道,
“你说,她为啥出去?”
瞄了瞄床单,纸鸢又盯着君洛韺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,然后被龌龊思想占据了脑子的上风的纸鸢开了口,
“八成是去手动了。”
此话一出,羽翎斜视了一下纸鸢,以较为鄙夷的语气,
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?”
装什么装?你就不龌龊、邪恶了?你这个博览群书的大小姐!
不满于羽翎的装纯行为,纸鸢只是对其冷哼一声,然后便帮着罗洛端菜去了。
因为要满足三个人的口味和爱好,所以罗洛今天做地菜很多,总共四个人,但他却做了接近二十个菜,不为别的,只为她们顿顿都能吃上自己所喜欢的食物。
这菜多地是注定吃不完的,而这吃不完的,也不怕浪费,罗洛直接让系统回收便是。
而在罗洛和纸鸢及羽翎端菜的时候,君洛韺则来到了屋外,当然,她并未去厕轩,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。
跺了跺脚,君洛韺的身后顿时就出现了一个人,站在阴影里,一言不发。
转过身,看了一眼正保持着鞠躬姿势的司马命如,君洛韺挥了挥手,直接将一张字条传到了司马命如的手里,
“这个地,孤不想待了。你就伪装成孤现在的身份吧,替孤把后面的戏演完。”
说完,女帝便撤去了幻术,然后消失在了虚空之中。
静静地等着女帝所开辟出的虚空彻底地消失后,司马命如这才从躬身的状态中恢复过来,看了一眼纸条,将其内容记清后,司马命如就将纸条粉碎了个干净。
修为不如女帝,幻术也没女帝的高明,司马命如并未只用幻术改变脸形,而是还加上了面具,此面具亦是法宝,品阶不俗,有变幻样貌之效。
将手用术法所唤出来的水弄湿,然后故意使其半干,就这样司马命如伪装成如厕了之后的样子。
再三确保无误之后,司马命如就推门进了屋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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